出了鄙夷,“怎么可能?我上午还让人搬来着,完全搬不动。”
我自己也走上前去,对着砖石狠狠就是一脚。砖石没有动,连擦下点灰都没有。
果然还是有问题,可是怎么天眼没有反应呢?
“曾厂长,我能见见那个骨折的小伙子吗?”我提出了要求。
小伙子姓陈,是个从外地来重庆打工的民工。人很内向,平时不爱多说话。朋友也不多,自从受伤以后话更少了,终日躲在租住的小房子里不出门,沉默寡言的。
我看到小陈后单刀直入,直接提问:“你摔下砖堆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陈明显之前已经被很多人问过了同样的问题,自从出了这桩怪事,报社,电视台没少来人询问采访。
“没有,没有!我都说了很多遍了,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小陈脾气不好,被我问了以后当即就发火了。
我倒是没在意,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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