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福公公分发木炭和吃食即将到了尾声,我立马小跑着过去,除了那几家尾声的妃子们的门还开着,其他的别院已经关门闭户。所以我的奔跑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福公公,福公公……”我靠近了,小心翼翼的唤着福公公。
福公公转过身,同时其他的太监们,以及剩下的几个妃子以及她们身边的小太监们都把目光聚集在我脸上。
此时的我才不会为了所谓的尊严不下跪,相反我直接跪在福公公的面前,然后真挚的磕头三次。
“福公公,打搅您一小会儿,容我说几句话?”我的目光真挚,充满了期待的仰望着保养的很好的福公公。
福公公看我态度诚恳,尊卑礼尚做的很陈恳,尖声轻道:“有事儿快说,咱家很忙的。”
“福公公,您想过一幅画里的人可以看着像真人那样的吗?比如镜子里的自己,可以永远留在画里。”
福公公听闻我说的话,有些不悦:“我道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那怎么可能!宫内琴棋书画的大家不少,但没有你说的那种绘画像镜子里的自己那样的画像。”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拜了个师傅,他教了我很多绘画技巧,我唯独学会了那种可以把人画的跟镜子里一样逼真的绘画技巧。”我笑了笑,又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福公公可否给个机会?”
“你想要机会?你一个小太监,我对你知根知底,你是个孤儿,从未学过绘画,做梦就学会了?”福公公轻哼一声,对身后的太监们交代道:“把剩下的分发了,然后撤离。”
我则是立马带着哀悼的哭腔,一趴一趴的说道:“福公公,如若我真能做那样的画,您以后在宫中的地位会更上一层楼啊!何不给贱人我一个机会呐!”
福公公知晓张一珍说的那种绘画技巧,他知道那是书画大家毕生追求绘画技术。
“你可知道,你说道做不到,我会杀了你!你的田裕妃娘娘可就连个假男人都没了。”福公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