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这一次,并未共进退。
为何?
因为玉寅需要一桩足够让人惊诧的事来转移视线,以便于他轻松脱身!
玉真一死,府里兵荒马乱,就算片刻之后便能重归镇定,可先前的慌乱便足以叫他逃脱。
他一向是个决绝的人。
若生眸色微黯,暗讽自己一句,父亲安安生生在自己眼前,继母和腹中幼弟皆平平安安,她果然便松懈了,全然忘记这世上有人是能决绝到除了自己谁也不在乎的——
于玉寅而言,人大抵只分为两种。
有用的跟无用的。
好比连家昌隆时的她,和身陷囹圄时的她。
前者他摆出世上若没了她便活不下去的姿态来;后者则眼也不抬扭头便走。
若生想,自己怎么能不时时刻刻将这些记在心上呢,怎么能指望着那样的人会对亲兄弟手下留情。
玉真拖了他的后腿,那是比无用之人还值得舍弃的。
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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