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人一请进来,她急急忙忙便上前去挽住了若生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方才长松了一口气说:“万幸!”
若生跟窦妈妈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只怕三太太她已经知道了木蓉做下的“好事”。
于是乎窦妈妈也不再迟疑,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些后压低声音同三太太道:“太太,三爷眼下可正在家中?”
三太太眉宇间满是愁色,闻言略一颔首,亦低声道:“正是回来了,我才忧心阿九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言罢,她叹了一声,懊悔道,“如果阿九真出了什么事,我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若生便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摇头说:“三婶不必忧心我,我什么事都没有。窦妈妈有话同您说,我先去外头候着。”
她声音平稳,面色凝重。
三太太不觉微微一怔,但思及木蓉不见人影,先前如果不是因为有若生在旁搅合了一下,她真去了苜园,那她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这般一想,三太太望向若生的目光里,就不由自主地多了两分庆幸跟感激。
她松开了若生的手,点点头道:“好,你就在外头略坐一坐,三婶同窦妈妈先说两句话。”
若生模样乖巧地轻点下颌,瞥了窦妈妈一眼后,大步退了下去。
屋子里便只余下窦妈妈跟三太太两个人。
三太太脸上的愁容更胜,问窦妈妈道:“妈妈可是知道了什么?”
窦妈妈便三言两语将若生如何发现的玉真,告诉了她。
“天呐,早知如此,我便不该让阿九往苜园去!”三太太捂着心口,面色发白,后怕不已。
窦妈妈垂下头,自责起来。
三太太这才说:“妈妈快别,这事怎能怪你。这贼人心思诡秘,纵是没有漏洞,他只怕也是要挖个洞出来的,不过是防不胜防,杜绝不了的罢了。”
“太太,木蓉那丫头呢?”窦妈妈面有愧色,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