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于咸涩的泪水,淡而无味。
他忽然笑了下。
然后大步迈开,下了台矶,回房去了。
进得门,正歪在床头就着灯光擦琴的玉真就朝他看了过来,看一眼即皱眉,问道:“她没有留你?”
玉寅兀自往前走,走到桌前给自己沏了一盏冷茶饮了,方才答他:“没有,今儿个夜里传的是太素。”
玉真甩甩手里的帕子,冷笑了声:“都说她冷情冷性的,倒没想到待太素那混账东西还算有心。太字辈的年岁都不小了,如今还留在千重园里的,不过几个,这里头还能时常在她跟前露脸的,却只有太素一个。”
“她喜欢听话的人。”玉寅转头看他一眼。
玉真索性将琴往边上一搁,把帕子掷向了一旁的矮几,冷笑连连:“上上下下哪个敢说她不喜欢你?可这么久了,她从未唤你值过夜。”
云甄夫人养着他们这群人,可不是白吃粮食的。
除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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