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帅哥居然叫出名字来,太出人意料了。
许展不由得一愣,只发出一声“啊”
男人看了她的反应,笑意更深:“原来真的是你怎么认不出来我了”说话间,他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拉低衣领,露出了肩头的一块半圆形的伤疤。
小伤疤很别致,从扩大的疤面来看,年头应该颇为久远。
许展又是一愣,刚想说一见面搞得脱衣服这么火爆,这是怎么个路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嘴里脱口而出:“癞皮狗”
男人的表情真深沉,小单眼皮眯缝着,就这么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许展不说话。
显然这位现在的排场不小,至少手下有两个小罗喽呢,一听小丫头片子管自己的上司叫“癞皮狗”,两个男孩仿佛被疯狗咬了一口,惊恐地望着许展的表情真叫人痛不欲生
许展也是甚觉尴尬,虽然从久远的记忆里扒拉出了这么一个人,但是他的大名叫什么来着真是打死也想不出来了。
“你就是那个那个”眼看着帅哥也不答腔,到了最后,许展干脆拍着自己脑门傻笑。
眼看着许展笑得两颊坚硬,那位才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来:“我是汪一山,好久不见。”
对汪一山
耳旁仿佛又想起了乡间地头清脆的童谣声:“汪汪叫,癞皮狗,风一吹,就发抖,没人要,癞皮狗”
现在想想,小时候的自己可真欠抽,带头给人起外号不说,居然才华横溢得非要和诗一首果然是中文系的好苗子
虽说童言无忌,但是看来这汪先生似乎对往事还耿耿于怀,要不然他为什么一上来就亮出那道伤疤那道被自己咬出的伤疤
这边许展纠结得不行,愣是对汪一山伸出的大手视而不见,只是表情僵硬地盯着汪一山继续傻乐。
汪一山倒也从容,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插到裤兜里,淡定地说:“你是这里的学生读的什么专业”
许展总算是缓过神来:“嗯,我在这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