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真正的,但那种程度跟也实在相去不远,阮静轻叹一声将脸埋入手心,任由温水冲刷身体,为什么要对赵启言特别?为什么只对他……想起那一刻,直觉自己差一点就魂飞魄散,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神来,事实上到现在都有点脸热脑热,还有些放任过后的无奈。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责怪赵启言,明显是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受其“诱惑”,为他动摇,为他破例……而到如今这样的局面,阮静知道自己不能再用因为欣赏赵启言所以对他百般纵容这种借口付诸一笑,不管承不承认,没能拒绝他露骨的热情已经表面自己的情感倾向。只是,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种异样的澎湃,毕竟太强烈的情绪波动依然会令她心生畏惧。
而更令阮静作难的是赵启言是多么敏感的一个人,以及危险,虽然很多时候他都表现地很服帖,但是那种性情深处的肆无忌惮还是无法隐藏到滴水不漏的,毕竟是本性……阮静不由按了按额头,跟这样的人交往也许的确需要一些勇气。
洗完澡换了身便装走到二楼吃饭的隔间,刚踏进去就看到那道俊雅的侧影正靠坐在窗口边的餐桌前慢条斯文吃着早点,晨光照出赵启言柔和的面部轮廓,而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出神,嘴角微微扬起,然后察觉到有人进来,轻转过头,两人的目光相交,不知怎么都有几分愣怔。
倒是启言先开口,声音很轻,“下来了。”
“恩。”阮静低头走过去坐在对面,一时无以接茬,于是盛了碗粥慢慢舀着喝。过了会启言伸手过来拭了下她的嘴畔,阮静心口一跳,抬起头来。
“粘到米粒了。”
“……谢谢。”
他笑了,很淡的那种,“不客气。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静见对方安之如素,自己的紧绷情绪实在输人,于是安抚心态平静道,“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在乡下,除了干农活做饭就是晒太阳聊天,基本上是无所事事的。”说到这里倒是笑道,“是不是有些无聊?”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