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阮静忙得昏头转向,杭州的三名水墨画大师到n市展览馆展出新作,高凡画廊作为主办方,很多事情需要亲自打点,包括联络各界人士,媒体,以及安排浙江美院过来的一批老师下榻酒店。
这一忙时间又飞逝过去一个礼拜。
原本以为工作应接不暇,总不会再去想一些私人的事情,结果不然。她在让她恼怒的蒋严身上引申出来的是对于赵启言的深思。
很奇怪,这个名字好像成了一个躲避球,你越想着要去平淡回避,它就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脑中盘桓不去。
阮静承认启言的确让她感受到了一些感情矛盾,她一方面不想打破现在这个经由自己一手促成的局面,另一方面又觉得这种局面牵强生硬。
正当她处于左右为难的境遇中时,赵启言已经坐上飞往牙买加的班机。
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他一向不在飞机上睡觉,这次却是一入座就是倦意袭来。
漂亮高挑的空中小姐不由关爱地多看了一眼这位脸色疲惫的英俊男人。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
启言摇头,眼神转向窗外,这样的离别是不是有点逃避心态?想到阮静,心脏微微收缩了一下,多久没有这样难过了?然而明明已经被拒绝,偏自己还是无法从执迷不悟中解脱出来。他有这么重情吗?恐怕没有,问题出在阮静身上,那个人实在有太大的能力影响他。
启言抑制住心里涌上来的不快,不爽,不甘心。他现在需要的是淡化这段压抑痛苦的感情,而不是一再去回忆,越来越无法自拔。
当启言再度返回n市时已经是十月中旬。此间阮静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小腿骨折,打了石膏在家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差点没把阮静磨地无聊死。
这一晚阮娴过来陪她解闷聊天,“蒋严今天竟然跟爷爷说要卸任,你说他是不是神经错乱?”
阮静有些诧异,蒋严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她知道他是一个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