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顶着俩黑眼圈从三楼晃荡下来,隐约还能听到几个房间里传出来嗷嗷地叫唤声,随即心情又郁闷了。
丫昨晚几乎一夜未眠,心中无比想念靓靓姐,也对此次桐江之行深感后悔,这特么不远千里而来,合着就是为了听驴叫唤的,真是妈蛋的遭罪。
院子里,陈志平正在锻炼,呼哧呼哧做着俯卧撑,也是一脸愤懑的神色。
甥舅俩对视一眼,那个无奈就甭提了。
“都是老霍惹的祸!”陈志平冲口而出。
“谁再想开洋荤,出去搞,乌烟瘴气的,弄得哥们儿一晚上没睡踏实。”高天打了个哈欠,义愤填膺道。
李亦非走了过来,臊眉耷眼的往姐夫跟前一戳,“姐夫,我想好了,回京。”
高天叹息一声,问道:“诚濡舅舅跟你咋说的?”
李亦非眼圈一红,低头抹了把泪,轻声道:“诚濡舅舅跟我说了两点,第一,我被瓦连科当枪使了;第二,要是不想闹得我爹妈没脸见人,闹得姐姐姐夫伤了感情,就听姐夫的安排。我昨儿晚上想了一夜,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与你无益,对不起姐夫,我让你失望了,我听你的,回京去。”
还有救!
在他胸口锤了一下,高天郑重说道:“你小子今年也十八了,不是个小孩子了,以后再遇到类似的问题,可得长长脑子。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回去后,先别急着工作,找个夜大好好学习学习,我会让你桐子哥给你安排好的。至于说毕业后干什么,我想想再说。”
是得让他收收性子了,再这么浑浑噩噩混下去,挺好一孩子,早晚毁了拉几把倒。
李亦非连忙点头,看来确实想通透了,立刻表示服从安排听指挥,回京后就去读书。
把他打发走,陈志平问高天:“靓靓那里,你打算怎么说?”
高天苦笑道:“甭管咋说,总不能把小非在这儿勾搭毛妹子的事儿全给交代了吧,那不是坑了这小子吗?也是打我自个儿的脸,撒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