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厂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一直靠市里输血过日子,外面也欠着不少帐,其中光银行就有五十万贷款三年了都没还清。
这部分不良资产,得想好怎么处理。
还有就是,虽说职工们都是国家发工资,但已经退休的老职工,现如今很多人的医疗费用都被拖欠着,引得很多老干部、老同志非常不满意了,三天两头就去找厂长闹。
姑父的意思是,这些问题解决不了,高天就算把厂子接过来了,也很难开展工作。
他给高天提了个建议,让高天找邰明华聊聊,如果能得到区长大人的支持,这事儿就有得干,否则,千万别脑子一热就把手伸进市被服厂这个注满开水的大锅炉里去了,烫一手燎泡还是轻的,真要是连皮带肉都烫没了,后了悔可没地儿买药去。
高天是个能听得进去意见的人,经姑父这么一分析,他知道自个儿把这事儿想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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