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胡言均一根烟,高天笑道:“河北沧州有家叫光华玻璃厂的,专门做这种双层玻璃,可以去那里定制。”
胡言均把烟接过来点上,“嚯,敢情你这是早就做好功课了。”
“必须的,自家房子,可不得多上点儿心嘛。”高天也点了一根烟。
胡言均拉着他走到中院石桌前,把装修设计图平铺在石桌上,拿手丈量了下,然后说道:“你这装修图设计的倒是没问题,就一点,你要挖开下水道重新做清理,怕是得费一番工夫才行,若是发现管道堵塞,清理起来也比较麻烦。再有,屋顶上全换成彩色琉璃瓦,地面铺条块青石砖,有那个必要么?费那个钱干嘛?”
高天点头说道:“自然是有必要的,后海这块儿地势不算高,春秋时节还成,赶上天一热下大暴雨了,地下管道一堵,我这院子可就全淹了。再说您也见到了,屋顶上的瓦片碎了一大半,这地面说白了就是三合土抹了层洋灰,两样都起不到防水的作用,弄一回了,我干脆把它弄好点得了,也省得以后再返工不是?”
抽了口烟,胡言均也跟着点头,“你这么想倒也对,一次性弄完将来也就省心了。成,就按你这个方案来吧,我看也别明天了,我这就去给老伙计们打电话,把人聚齐后先把施工方案弄出来,统计用料后给你报价。”
高天笑道:“别给我省钱啊,该花花。”
“果然是大老板了,这话说得,硬气!”胡言均调侃了高天一句后,就出门召集人了。
高天琢磨着,这工地没人看着肯定不行,自己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于是便也出了门,在胡同口的小卖部里给李亦非打了个电话,让他火速赶到这里来。
约莫有个二十分钟,李亦非蹬着辆三轮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姐夫,这么着急找我,有啥事吗?”
“年前不是说好了给你安排个活儿么,我这儿正好有个事儿,你给姐夫帮下忙?”高天盘算了一下,监工这活儿交给谁都不合适,倒不是说信不过回收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