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将萧荆在她身前胡作非为的手都给遮了起来,却遮不住这一屋子的春色。
特别是萧荆的话,萦绕在屋子里,一字一句的全往女人耳朵里钻。
钻进去了之后,化作了一团气流,在血管里不断涌动着,让每寸肌肤都觉得瘙痒难忍,好像不被萧荆的手抓一下,摸一把,就跟没办法止痒样。
女人实在是受不住了,又没办法发出声音来让萧荆闭嘴,只能身体实践的伸手过去,直接用手捂住了萧荆的嘴巴。
细嫩的手心下,是男人的双唇,也有他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渣,跟身下的肉根一样硬邦邦的戳着她,泛起阵酥麻和瘙痒。
虽然如此,可是比起萧荆的骚话,起码得了一个耳根子清净。
可是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萧荆不慌不忙,一手搂着腰,手捏着奶子,也不拉开女人的手,反而舌尖往前伸,在女人的手心上舔了起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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