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刘震撼连逗果果玩的心思也没有了,一张脸拉的老长,老是不自主地去摸自己的鼻子,果果也看出了他压抑着的怒火,没敢来招惹他,安安稳稳地去钻到了狼皮褥子里,睁着一双骨碌骨碌直转的小眼睛,不停地盯着刘震撼。
刘震撼这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整个人坐在篝火前,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噔噔地才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刘震撼被肚子的巨痛给疼醒了,搂着肚子,刘震撼也不敢吭声,生怕将小狐狸和果果吵醒了,自己弯着腰猛跑到了不远处的荆棘丛里。
寂静的夜空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山洪爆发的声音,几只夜鹧鸪鸟从草窠里被惊得竖起了脖子观察四周。
“日他奶奶地!”刘震撼只觉得自己腹内一坠,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拉空了肚子的刘震撼没能消停几分钟,刚回到家,肚子又开始不对劲了,又狼奔豖突地冲到刚刚大泻千里的地方,好在内裤容易解开,要不简直要喷在上面了。
四周夹杂着薄雾的空气立时飘荡起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臭味,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几只夜鹧鸪在忙着搬家。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刘震撼就在两头跑着,直到最后连拉肚子的那块地方上,擦屁股的草叶子都被他揪光了,这场肚子才算拉完。
刘震撼整个人拉得最后几乎虚脱了,好在他有囤积东西的习惯,椰子存储量的够多,让他能不停补充维生素和水,勉强维持着最后一分力气没倒下。
“完了完了”刘震撼心里一阵天旋地转,这会别说要再来条狼,就再来只肥兔子,都能把他收拾了。
一阵昏天黑地,刘震撼自己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娇小的背影正在篝火前,步伐蹒跚地忙活着,刘震撼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原来是小狐狸,正在篝火上烤着海鸟,一个木棍做的架子上,还烤着那条咸鱼,咸鱼碧绿中带着牙黄的脂肪正在“嘶拉嘶拉”地往火里滴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