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啸。
经过了一开始的生疏与默然,交流很快回到了日常的正轨。
母亲提起了这两天的事情,她去非洲看望海外工作的父亲,阿非利加很乱,治安比中国差很多,但当地中国人的影响力很大,没遇到什么乱子。
——她的语气透出了一种较为可惜的感觉。
“你可不许乱来啊。”
康德叮嘱道:“注意安全,知道吗?我得让我爸看着你……非洲经常打仗,兵荒马乱的,很可怕。”
母亲嗤笑道:“小屁孩,你懂什么叫打仗吗?”
康德笑道:“好好好,你懂你懂,所以,万事小心,注意身体,好吗?”
“……”老妈沉默了片刻,“你这语气温柔得让我有点恶心。”
“……你属狗脸的是不是?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还消受不起了?”
母亲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往常与家人通话,经常说了一会儿,便不知道说些什么,彼此沉默一会儿,就找机会中止通讯,而现在,康德想跟母亲多说一点。
但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千言万语,所有的委屈与悲伤,都化为了一句话:“反正,都很好吧?”
母亲(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