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夏炎修没有对他使用残害躯体的酷刑,只是将他关在四处无光的黑屋子里,用这种特殊的方法摧残他的意识。他几日未进食,仅靠着水管渗出的水来维持身体机能。再这样下去,不死也残。
“想好了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和光源让他极度不适应,他眯着眼迎着刺眼的光看过去。
“还记得我吗?”穆晟辰穿着一尘不染的白服,双手揣在兜里,侧身站着。
唐鑫的反应还很迟钝。他先是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又点了点头。
穆晟辰无所谓道:“记不记得都一样。”
燕珏失踪的这段日子里,他懊悔不已。如果当时不是他任性故意灌醉自己,也不会让对方找到破绽,从而掳走燕珏。虽然钟寒没有过多的埋怨他,但他自己却万般悔恨,发誓要严惩凶手。
“最后问你一遍。”穆晟辰走过去,傲睨着地上的唐鑫:“要不要解除燕珏的心里暗示。”
唐鑫早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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