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军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白信封,无声无息的坐在了夏初对面,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什么?”夏初抬起头,眼神慢慢出现了戒备。
“信。”
“什么信?”
“看了就知道了。”
“谁给的?”
“梁牧泽。”
“我不要。”夏初瞥开眼不看他,也不看信封。
“不要我可扔了?”
“随便。”
夏初忽的站起来,踢开椅子转身出了餐厅,背影萧索。夏将军一头雾水,拿着信封的手还滞留在半空中,似是问兰梓玉,又似是在问夏初,“她怎么回事?”
兰梓玉“啪”一声把筷子扔在餐桌上,怒气冲冲,可是声音中却夹杂着哭腔的说“你一直都不喜欢牧泽,每每提起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开心了?满意了?还问夏初怎么回事,我看你才是有事儿,把这种东西拿出来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吗?”
夏将军厉声呵斥道“你那是什么话?这东西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明知道女儿一直但心着梁牧泽,一直都没有消息,你一回来就数落梁牧泽的不是,还拿出一封信,还是……还是白色信封,你……”兰梓玉说不下去,捂着嘴巴半天不吭声。
夏将军拿着信看了看,忽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在客厅暴走,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兰梓玉,你想什么呢?一封信而已,净想些不吉利的!!那东西能落我手里吗?你知不知道,只有回不来的时候才能拿到那东西?”
兰梓玉听得愣愣的,难道乌龙了?缓缓神儿试探的问“这不是?”
“当然不是!”夏将军有些气急败坏的喊。
“那你不早说?怎么这么费劲,赶紧去看看夏初,她肯定也多想了。真是的,也不说清楚。”兰梓玉急急忙忙站起来,小跑着出了餐厅上楼。
夏将军也跟着上楼,出气似得把木质地板踩得铿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