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身体被死婴撕咬的疼痛,看见来的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脖子上好像还带着一个听诊器。他看了一眼赵佳棠。我刚好看到他的正脸,是张牧。他一只手插在白大褂的大口袋里,另一只手把凌绛手中的篾刀抢过来提在手上,然后在凌绛的身前划了一条线。
说来也怪。这条线一划,那些死婴竟然不敢爬过这条线。而是在外面彷徨着。张牧好像是没看见一样,只是往前一步,抽出那只插在口袋里的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但是一把就按在了赵佳棠的额头上。
他的动作是在太快,我甚至都没有怎么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就看见他硬生生的把赵佳棠的身体按倒在地上。只是赵佳棠脑袋在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我看见他伸出右脚垫在了她的脑袋下面。这样可以保证不让赵佳棠本人受伤。说到底。赵佳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张牧把右脚从赵佳棠的脑袋下抽出来。然后提起篾刀。在手来来回回转了几下,这个动作我以前见张哈子耍过。这之后。张牧才用篾刀把她的头发卷起来。最后一把将篾刀插在地上。病房的地面是水泥地,按照道理来说,普通的刀是不可能插进去的,但是张牧这一下却是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地里,足见张牧的力道之大。
赵佳棠的仰躺在地上,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头刚抬起来,就被头发扯着起不来。她伸手想要去拔掉篾刀,但是她的手刚碰到篾刀,就好像是碰到了火炉一样,被烫的离开缩了回来。
但是赵佳棠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双手双脚不断的在地上弹跳着,似乎想要撑起身体来,但是不管她怎么动,头都被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这一幕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我稍微思考一下,就立刻想到了,是王二狗!王二狗当初被陈泥匠上了身之后,也是这样的情形,只不过当初是陈先生放了一双鞋在王二狗的身上。
张牧看了一眼赵佳棠,然后走到我身边,伸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讲了一句,站到这里搞撒子,滚回去!
他说完之后,我觉得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