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去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婴儿的脸。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刚刚的那一幕实在是过于真实。
我本来是想问一下凌绛有没有看到。但是凌绛却转身走到了张哈子的床旁。我看见她伸手拉起张哈子的左右,然后用右手在他的左手手心画了一个井字,只不过井字的最后一竖之后,凌绛并没有抬起手。而是逆时针方向在他的手掌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又一个圈。一直到第三个圈,才从起始端那里停下。然后凌绛帮张哈子的左手握成拳头,死死的拽住。不让拳头松开。
这时候凌绛让我过去,我又看了一眼赵佳棠,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这才走到凌绛身边。
凌绛说,握住张哈子的手。别让他松开。这是吊着他最后一口气的。要是松开了。气散人亡。
我点点头,准备接过张哈子的手。但是在快要接过来的时候。我停住了,我对凌绛说,你先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有点帮助。
凌绛疑惑的问我,什么办法?
我说,借一些你的红线。
凌绛半信半疑,但还是给了我一些她手腕上的红线。
我拿到红线之后,又从张哈子的背包里找到一些铜钱。弄齐了这两样东西之后,我走到张哈子的床边,在他的手腕脚腕的位置分别缠上红线,手法我记得不是很熟练,只能是大致的用当初陈先生的手法。然后在张哈子的脚背手背上各放一枚铜钱,最后一枚铜钱,放在张哈子的眉心处。
弄完了这一切之后,我才从凌绛的手里接过张哈子的手。张哈子的手已经变得有些冷,这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来说有些不正常。
凌绛松开手后,看着这些红线和铜钱,她问我,你这是跟谁学的?
我说,没人教,当初看陈先生给我解红线的时候,记了一些大概,然后现在是反过来用,希望没有记错。
凌绛点点头说,虽然没记全,但是效果还是有的,我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