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吗?”
帕斯科维奇打了个哈欠,对他这样的老头子来说,如今他连骑妹纸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提探听什么小道消息了。他不在乎也没兴趣。
看着一副兴趣缺缺样子的帕斯科维奇,老切尔内绍夫愈发地不爽,只能强压着怒气耐心地与之周旋。
“听说陛下对缅什科夫亲王不太满意?”他模棱两可的问道。
刚刚还张大嘴巴毫无形象打哈欠的帕斯科维奇猛然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望着老切尔内绍夫,很不可思议地问道:“真的?”
老切尔内绍夫嘴角直抽抽,他怀疑自己是抽风了才会来找帕斯科维奇打探消息,这个老糊涂真心是越来越迟钝越来越糊涂了。
他只能转向一边像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的圣彼得堡警察总监亚历山大.帕卡尔:“总监阁下,您耳目众多,这个消息应该有所耳闻吧?”
卡帕尔受宠若惊得差点直接站了起来,他这个圣彼得堡警察总监是出了名的苦差事。就跟华夏古代的顺天府尹一样,官衔本来就不高头上七七八八的婆婆还特别多,京中又是权贵云集稍不留神就会得罪了招惹不起的大神,更糟糕的是别人搞出了岔子他还得主动去背黑锅。
反正卡帕尔这个总监才当了区区一年就有告老还乡退休种田的想法了。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官帽子,卡帕尔也不得不四处钻营,好容易才搭上了切尔内绍夫这条线,指望着这位老大在危难之时拉他一把。
所以一听说切尔内绍夫有请,那是屁颠屁颠的就赶来了,完全是一副低头做小的架势。反正卡帕尔已经打定主意,哪怕是切尔内绍夫让他端屎倒尿他也认了,只要能保住他的官帽子,让他献上菊花都无所谓。
但让卡帕尔没有想到的是切尔内绍夫竟然如此客气,竟然让他这个小官跟堂堂内阁大臣以及陆军元帅同席而坐,这是何等的客气和看重啊。
卡帕尔心里头有点美滋滋,他可是听说副总监走的是缅什科夫的路子,经常被老太监遛狗一样耍弄,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