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于是乎他只能像个游魂一样,在营地转来转去,乘着没饶时候就趴到窗户前瞧瞧里面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连部或者李骁。
只不过因为屋内外温差的关系,大部分玻璃都是雾气蒙蒙,里面什么都瞧不清楚,甚至有时他刚贴上去,窗子里就有人喝问,惊得他差点尿裤子。
不能再这么瞎转了,再下去肯定就暴露了!
格拉西莫维奇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去找人问路,二是赶紧撒丫子开溜。作为一个心怀鬼胎惊惧不已的人,他很快就决心撤退再。
下回吧,等搞清楚这里头的布局再行动不迟。
想着,格拉西莫维奇脚下拐了一个弯,左顾右盼地准备赶紧撤退。而就在此时,盯了他很久的瓦西里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喝问道:“你在干什么!”
格拉西莫维奇吓得后脊梁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跑,就像个受惊过度的傻兔子。
不得不,这只傻兔子是真的傻,跑有什么用?以他那半吨重的体格还能翻越两米多高布设了铁丝网的围墙?或者能从正门的岗哨那里破门而出?
更何况他连逃跑的本事都没有,体重如猪,体力如死狗一般的他才跑了十几步远就已经气喘吁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身后扑过来的瓦西里没头没脸的按倒在地。嘴唇磨肿了,两个鼻孔像开闸的水库,鼻血是哗哗地流,不消片刻原本的猪哥脸就变得更加不堪入目了。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格拉西莫维奇杀猪般的惨叫立刻引起了巡察和哨兵的注意,不到一分钟成群的二连士兵就赶到了现场,二话不就配合瓦西里给哭爹喊娘的格拉西莫维奇捆了个结结实实。
三分钟后,狼狈不堪的格拉西莫维奇被押送到了连部,送到了李骁和鲍里斯的面前。此时这个可怜虫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
李骁厌恶地看了格拉西莫维奇一眼,吩咐道:“先给他止止血!”
然后他转向了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