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吐了,尼玛原来还是一对二十年的老香港脚,难怪气味这么上头。刚想再数落围嘴廖尼亚两句,旁边瘦高瘦高就跟麻杆似的长腿谢尔盖冷哼了一声:
“别搭理他,他就是矫情,才过了几天富贵日子就忘记自己是什么出身了,当年你丫抢着给哈洛宁老爷掏粪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臭?现在倒是对我们这些老兄弟摆臭架子了,你丫就是矫情,真以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是老爷了,切!”
沙拉科夫顿时黑了脸,只不过长腿谢尔盖敢怼他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厮是切尔尼希夫起义军中实力数一数二的存在,手下有三万多兄弟,也就是枪炮比沙拉科夫少点。
沙拉科夫可以怼其他任何人,但就是不敢怼这厮,而且更气人的是两人还是一个村子的知根知底,沙拉科夫有什么黑历史对方一清二楚。
沙拉科夫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干脆不搭理这厮,他径直走到窗户前,信手推开窗户假装换气,实则眼不见心不烦。
沙拉科夫烦心的不仅仅是这群臭烘烘的同僚,更烦心的是这次夜袭计划进展非常不顺利。大规模的人员调动根本没能瞒过城外的俄军,人家明显加强了对他们集结区域的炮火袭扰,更糟糕的是探子们还反应城外的俄军正在疯狂地修筑工事挖了相当长的战壕。
不仅仅是俄军的反应让他糟心,义军内部的麻烦也是一堆堆,集结过程中死伤不少,足足有一两千人被炮火打死打伤,剩下的一大半也被吓破了胆,据他所知这几天开小差逃跑的人不知凡几,再这么下去不用俄军来打他们自己就得散伙。
更可气的是当他再次向屋里这几个混蛋呼吁增加兵力的时候,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竟然一口回绝,说什么也不愿意多派一兵一卒了。
越想越烦躁沙拉科夫干脆下楼到屋后透透气,他叫来了心腹问道:“怎么样,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点了点头小声交代道:“晚上十点钟你派人过来接我,一切按照预定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