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有点心塞。
“出什么事了?”语气中透着几缕小心翼翼。
“若非陛下下旨,你会成婚吗?”
若前世他与郎雨沁定下了婚约,他们大婚了吗?
君子珩沉默片刻,突然心生一喜,莫非去见薛楠,从薛楠口中听到了郎雨沁,心情不好了。
“你笑什么?”云浅歌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满。
狗男人,笑得那么得意。
“不会。”
“真的?”她不信。
看向云浅歌眼底浓浓的怀疑,君子珩稍作犹豫,“你可还记得大婚那日,我连喜服都没换,自始至终都是陛下操控着的,只有我之所以出现在前厅,不过是想借箭毒木之毒,再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吧,你该是最清楚,当时我的身体早已是油尽灯枯,别说活不过三月,实际上连一个月都难。”
听着君子珩的话,云浅歌心中隐约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难受得紧。
“你莫不是只想活到年宴?”
君子珩愣了一下,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心中有一万个借口,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他确实只打算活到年宴。
因为他打算让所有人陪葬。
他遇刺,中毒,受伤,这些年来不间断地刺杀,整个皇家就没有一个无辜的人。
“君文清回京,是你的手笔。”自他们疏远君文清以来,这段时间君文清闭门不出,仿佛消失了一般。
君子珩苦涩一笑,点了点头。
挥手示意晨阳退下。
“平西王爱民如子,若没了君家,他会是个合适的帝王。”
君子珩说到这里,云浅歌如何不明白君子珩的打算。
让君文清回京,促成他想要的局面。
到时候整个京城,姓君的就只剩下君文清一人,虽说君文清对她多有算计,但更多的是被逼无奈。
云知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