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争执声不断,云浅歌吩咐停下马车,“我们下去看看。”
挤进人群,只见雪中倒着一个身着单衣,早已死去的妇人。
身旁中年男子拿着竹条抽打反抗的少女,少女身着单衣,脸冻得煞白,双眸中露出狼般的狠意。
“大娘,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人已经打红了眼,好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造孽啊...”大娘连连摇头,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柱子好赌,这不赌输了,回来就又打了媳妇一顿,结果清晨珍娘出门给人浆洗,走到半路,摔了一跤,生生给冻死了,大丫想要卖身葬母,柱子想把人卖入青楼还赌债。”
云浅歌蹲下,为妇人查看。
妇人额头摔破了,但死因却是脏腑破裂出血而亡。
云浅歌起身,冷冷地扫了柱子一眼,“通知衙门。”
“是。”身后侍卫急忙离开。
“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柱子挣脱,挥动手中竹条,就要抽云浅歌一鞭。
半夏一脚踢过去,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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