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筠守了一下午、专门挑刺的行为,聪明人都知道是在警告他们安心训练,别管一些有的没的。
偏偏,就是有些头脑发热的傻子,一厢情愿的以为墨上筠这般行为是在为他们好。
——你看,墨副连对我们多上心啊,受了伤还在关注着我们!
——你看,墨副连的训练表写的多详细啊,每个人的成绩她都看在眼里!
——你看,我就墨副连人好吧……
吧啦吧啦。
诸如此类的言论,数不胜数。
不知不觉中,二连分成两个派别,一个是精明派,一个是傻子派。
精明派带了个脑子,能看出墨上筠行为的背后意图是什么,而傻子派脑子都上交给国家,对墨上筠任何行为都表示出盲目的信任。
这种派别之中还有心志不坚定派,听了不同的意见都会摇摆不定,乱站队。
那天晚上,被墨上筠在纸上点名的人,大部分都属于傻子派,几个脑子糊涂的也被传染,真以为墨上筠是单纯为了他们好,于是谁也没有任何抱怨,非常刻苦的按照墨上筠的训练表来加练。
站在训练场监督的三个排长,心情是纠结的。
“墨副连她,人格魅力也太大了吧。”老实汉子张政,此刻也难免感慨一声。
短时间内,收拢了全连的心,还……让他们彻底大变样。
搁在一两个月前,墨上筠得被他们背地里埋怨死去,一个个懒得跟树懒似的,眼下,生怕表现差一点儿,让墨上筠失望。
这一群人,如洗心革面、彻底换了个人一样。
“林排长,你跟她是一学校出来的吧?”黎凉也不由得咂舌,偏头看向林琦,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是不是让全校都成了她的信徒?”
“……”林琦沉默了好半响,才挤出两个字,“没有。”
这种诡异的情况,她也是第一次见。
张政好奇地问:“她以前是怎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