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写不完了,明早九点之前更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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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辛苦的要数妇女。与通常在户外干活的普通男人不同,除了跑腿、干户外家务或去某位近邻家串门外,城市中的妻儿们基本上整天呆在家中。到16世纪后期,人们越来越反对妇女“挨家串门去听别人闲聊”――如《坎特伯雷故事集》(约1387)中的巴斯妇所言。贤惠的女人不能“外出”,而要“在家中干活”。女人是否贤惠关系到家庭的名声,毕竟她的所作所为都在更为严密的监控之下。妻子虽说不上是一家之主,至少也是管家,她需要料理家中的一切事务。每天要做饭、洗涮和照料孩子。虽然大多数妇女起得比丈夫早,但白天休息的机会却比丈夫少。托马斯・图瑟尔在16世纪写道:“恶劣的天气能让丈夫休息,可妻子的活却永远没有尽头。”
夜晚也无法让妇女轻松。按照当时某人的说法,无非是一种活计换成了另一种。一天的辛劳之后,还有无休止的家务活。威廉・鲍德温在《当心猫》(1584)中写道:“称职主妇的蜡烛总是亮着。”1650年7月的一个深夜,马萨诸塞州的简・邦德做了一个蛋糕,还捡了柴火;伦敦的简・莫里斯则从下午开始补衣服一直到将近午夜。17世纪的民谣《女人的活永远干不完》家喻户晓,缅因州的接生婆玛莎・巴拉德一天深夜也在自己的日记中引用了它――她写道:“那些能保持旺盛精力直到一天结束的女人真是幸福。”当威尔特郡的斯蒂芬・达克于1739年发表他那首著名的诗作《打谷者的劳动》时,立刻引来了女诗人玛丽・科里尔的反唇相讥。“夜晚到来时,我们已精疲力竭,/连落到我们身上的活有多少已数不清。”科里尔反驳道,与男人们的辛劳不同,“我们的辛劳永远没有尽头。”
衣服永远也洗不完。这种活既不舒服又累人。水得一盆一盆用车运进家门,再烧热;衣服必须用力刷洗、上浆、熨平。由于没有肥皂,常用的清洁剂便是用冷水兑开的碱液、尿、甚至马粪。在富庶家庭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