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在哪儿看的民间话本子?”谢青郁调笑她。
赵羲姮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之处, 反倒和他争辩,“就是好吃,加些夏天存的果酱和蜂蜜, 看雪吃最好了, 我分明试过的。”
卫澧神『色』恍惚,怔怔出着神,脑袋里如一碗搅开的炖『奶』龟苓膏一样『乱』糟糟的。
“你不吃吗?”赵羲姮看了眼他面前一动不动的糖水, 咽了咽口水, “你不爱吃的话, 那我就替你吃了。”
卫澧什么也顾不得了,木然点了点头。
赵羲姮很不客气地将他的那份也吃了。
谢青郁看她喜欢吃, 又将自己的那份也给了她。
他略有些羞涩地看了看卫澧,卫澧掏的钱,他借花献佛, 在有些不好意思。
卫澧现在顾不得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
难道赵羲姮也有上辈子的记忆?
但她若真是有上辈子的记忆, 怎么认不出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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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细想,越想越觉得不通。
“阿妉……”
“嗯?”吃人家的嘴短,赵羲姮也好说话了些,卫澧喊她『乳』名,她虽然觉得不太高兴, 但还是应和他了。
“听说在平州, 冬天的铁是甜的。”他小心翼翼试探,怀着一点点微薄的期待。
赵羲姮一惊, “?平州是前些年阿耶才立的,我还没去过那儿呢,不过那地方太远了,又冷, 我不想去,你若是去了,就带块铁回来给我尝尝到底是不是甜的。”
原来……
原来她不记得。
卫澧眸子里亮起的光骤然熄灭。
不记得,不记得也好。
上辈子她过得太苦了,这辈子这么幸福,就不要记得上辈子的事了。
赵羲姮还在缠着问他平州的铁到底是不是甜的,卫澧笑容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