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瓦房暖暖和和的, 不像黄泥房处漏风又漏雨,时刻还要担心有没有老鼠会钻进来。
白天又奔波一天,赵羲姮当晚睡得意外的好。
早上六点, 她『揉』『揉』睛, 大脑有片刻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朦朦胧胧才想起来, 这是新家。
昨晚和她睡在一起的人已经不在。
昨天去领结婚证, 已经向村小请一节课假, 今天该回去讲课。
卧室门吱嘎一声开,卫澧见她起来, 也不刻意放轻动作,倚着门框冲她抬抬下巴,“来吃饭。”
赵羲姮还有点不好意思, 结婚第一天, 按照惯例来说,应该是新娘子做饭的。
早饭熬的米粥、蒸的馒头,馒头起来软乎乎的,白花花的大馒头一摁一个坑又迅速弹回来。
她没想到,卫澧做饭的手艺还挺好, 她做饭不好的, 连焖米饭都一塌糊涂。
两个人又重复起昨天晚上睡觉时候的尴尬,没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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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僵硬, 赵羲姮没找,“妈应该还没醒。”
“没醒,饭留在锅里,一会我去一趟, 应该下午回来。”
“哦,嗯。”赵羲姮点点头。
两个人又没说,们是在不熟悉。
六点半,吃完饭,洗漱完,赵羲姮把头发红『色』的丝带松松拢在后面,额前留几缕弯曲的碎发,起来不像大姑娘一样稚嫩,像个漂亮的小媳『妇』。
她把昨天剩下的半包大白兔『奶』糖手帕包着,带去学校,准备分给学生和老师。
“分喜糖啊?”卫澧也试图没找。
“嗯。”
“你除嗯就不会说别的?就不能多说几句?”卫澧拽拽她的头发,被赵羲姮一把拍开爪子。
“你不有事吗?有事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