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关乎一郡生产的东西,又是总结『性』的内容,怎么还能记错呢?
卫澧将手中酒樽扔出去,直直砸在江东郡守脑袋上,砸得他鲜血横流,他捂着脑袋哀嚎,却不敢太大声,“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那折子真是你写的?”卫澧将赵羲姮手边儿的酒樽也捏在指尖,“我就糊弄糊弄你,你还当真了?上头明明写的是兴修水利,多种稻米,稻田中养鸭!”
江东郡守跌坐在地上,冷汗津津,眼见着事情败『露』,连忙磕头,“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好像他也只会说这四个字了。
座下其余人也啧啧不知说什么,你说找人代笔是轻省,他们其中也不是没人干过,但你好歹也得把稿子背下来吧,就算背不下来,你也不能写得太好。写得好了这不就打人眼了?
卫澧手中酒樽又掷狠狠掷在他头上,又一处头破血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