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却又时不时逮着王之遥的人马刺一刺,但撩完了就跑,王之遥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心肺几欲炸裂。
这并非卫澧的行事风格,两人许久前交过手,卫澧当时打的简直不要了命,他今朝此举,无非是在戏弄人,简直奇耻大辱!
“攻城!”他抽出利剑,振臂一挥。
“报!主公!”
王之遥本就在气头上,被人打断了,骑在马上一抬脚,照着来报的兵卒头上一踹,“说!”
“主公,青州边防遇袭,烧了咱们六座粮仓。”冬天了,粮食和煤炭都是关键。
王之遥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谁干的!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听幸活下来的兄弟们说,那些人将身份都隐匿了,但人是往西边逃的。属下等旁敲侧击过华尚乐,但其唯唯诺诺不敢言。”
“西边,西边是华尚乐的冀州,越过冀州是刘涣的幽州!华尚乐就是借他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