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血压下降不是很快,跟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一样,他能够从睡梦中醒来,调整姿势,获得缓解。
如果血压下降很快,很快失去意识,他就会在睡梦中死亡。
自从他有这个症状后,他的父母晚上轮流要照看他,防止他进入休克体位。
郑保胜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度过了很多死亡威胁。
“除了腹水,心力衰竭,肝脏也已经肿大,不手术没有多少存活的希望,手术几乎一点成功希望都没有。”
李教授见杨平如此执着,现在觉得冒险也是有价值。
不做手术等死,做手术也是死,不如积极一点。
“我能做点什么?”
本来李教授以为杨平会请他主刀,但是杨平说自己主刀,他不便再说什么。
“如果方便,我们一起来完成这个手术,不知道李教授是否有兴趣?”
杨平觉得,一个优秀的心脏外科专家的经验可以给自己借鉴。
即使有系统在身,杨平也绝不封闭自己,在学术上保持开放,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杨平所有的医学知识来自于系统空间的阅读,大量实验体的实践训练,对于别人经验性的东西,他依然需要。
就像老一辈教授经常说的,向老师学习,向书本学习,向实践学习,向同行学习。
这种病例,无论出于兴趣,还是责任,李教授都愿意参与手术,他也想看看杨平的底气来自哪里,敢于做这种手术。
随后,杨平和李教授开始讨论手术细节,因为难度太大,每一个细节必须处理好。
刚开始,周围的人,还能参与一起聊。
聊着聊着,其他人,包括吴雨成教授,根本插不进话,因为讨论知识不断升级,知识储备完全跟不上。
“这里太狭窄,而且狭窄是不规则的,通道的转弯角度太大,人工血管很难植入,不然可以提前使用介入方法植入人工血管,改善静脉回流,在术中也方便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