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五十,常年风吹日晒之下,面颊微黑,此刻他皱着眉道:“齐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一旦此事上达天听,便求亲朋故交说情,好歹留下几分香火,到时候这藏起来的银子,就是他们东山再起的资本。”
燕琅听得嘴角一弯,那笑意却是冷的,转了转腕上那只玉镯,她问:“送到哪儿去了?”
“京城,”吕岱垂首道:“鄂国公府。”
……
燕琅一行人在怀吉郡消耗的时间有些多,等出发离开,返回京城时,早已经超了女帝准允的假期,好在她的确是有正事要办,倒也不怕女帝因为生气,又或者是朝臣弹劾。
离京之时她尚且还有些游乐之心,速度也慢,返程却是身挑重担,归心似箭。
女帝此时正在太极殿中翻阅奏疏,谢良运与谢良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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