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启正对灯翻书,抬眼看他一看,道:“你先去换身衣裳再来跟我说话,通身脂粉气和酒香气。”
“我也没办法,”沈章失笑道:“游街时那么多香囊砸下来,总会沾染到。”却还是站起身,到隔壁居室里去更衣。
“裴绍真是一点都没变,”沈章再度出门,就见沈启闲闲翻过一页书,道:“浅薄,虚伪,贪慕名利,一见咱们有兴起意思,就忙不迭来套近乎了。”
沈章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指望他吃一次亏,就改掉骨子里秉性?”
说到此处,兄弟两人都微微笑了起来。
前世两人离开裴家时,先遭失母之痛,随后又蒙受不白之冤,沈章受了家法,伤了底子,后来身体一直不好,即便想要入京赶考,沈恪和沈启也不敢叫他长途跋涉,再后来天下乱起来,自然也就没了所谓科举一事。
前世弟弟脸色总是带着一股淡淡青白,人也孱弱,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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