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忽的软了,便低声道:“只说是来与君侯议事,谁会多想?”
“那以后呢?”燕琅笑问道:“总不能时常议事到深夜吧?”
“……以后?”
萧子昂被她说的语滞,略顿了顿,却坐起身来,正色道:“成就大业之前,君侯的身份实在不宜外泄,现下正值镇国公孝期……”
话说到这儿,他不禁顿住,窘然道:“镇国公的孝期都不曾过,君侯怎么与我……实在是……”
萧子昂惯来雅正端方,方才也是被燕琅按倒强来的,现下再度说起,不禁语滞。
他跪坐在塌上,神态敛和,语气温缓,身上中衣穿的整整齐齐,唯有语气透出些许窘迫。
燕琅看得喜欢,慵懒的歪在塌上,握住他手,笑道:“尽孝一事在于心,而不在于行。昔日在金陵,我曾与母亲及众家将共饮,到军营之后,也不曾推脱酒肉,丁忧之事更不曾提及,难道因此便能断定我不孝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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