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摇荡。她勉强翻过身坐起来,才要去讨他的怀抱,却忽然被他从鬓发间了一根并头莲簪。
裴容廷侧身剔了剔台上的灯芯,把挑亮些。
然而那红烛快要燃尽,再亮也不过是昏黄的泥。裴容廷脱了绸袍,赤身子,膛被灯火成微的麦色。璞玉似的腰腹竟也有一道伤疤,肌纵横,青隐现,与方才那还安静看书帖的男人判若两人。
有时她几乎忘了,他也一样策马使剑,弓马娴熟,从不是手无缚之力的白面书。
银瓶还在恍惚,裴容廷却已经丢了簪子转回身。严峻的男子气扑面而来,她忙把身子往后缩,不想没撑住,呀了一声就往后倒。裴容廷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手却顺势落她的间,把她的两条都跨在己手臂上。
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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