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酒吧一条街,天还没黑,可港城已经开始笙歌。
这是钟晚第一次为了醉酒而进酒吧,怪不得人都说,一醉解千愁。
她心里不快,也不想和人说,不如喝点酒,醉了也就不想了。
余止深,你个大坏蛋!
这个时间,酒吧人少,酒保时不时侧目,看向角落里那位美貌的女人。
见她明显的酒量不佳,遂忍不住劝道,“这位女士,你已经喝了很多了,遇见不开心的事,未必需要用酒来解决。”
钟晚抬起头看他一眼,视线里的人有点重影。
她动了动唇,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又喝了一杯酒。
酒保见状,叹了口气,离开。
钟晚趴在桌上,耳边仿佛响起余止深的声音。
他说:那就把孩子生下来,把孩子生下来……
一遍一遍,像是提醒着她的感情很可笑。
鸡尾酒很好喝,可度数却很高,钟晚不知道,几杯下去已经不省人事。
她手机在桌上震动时,先前那位酒保恰好路过。
酒保推了推钟晚,她没醒,已经醉倒了。
这种醉倒在酒吧的事,屡见不鲜了。
酒保帮钟晚接了电话,对方先开了腔,“晚晚,今天下午那件事——”
那头,男人话未说完,酒保忙道,“她在魅色酒吧,喝醉了,你是她的朋友吗?来接一下她吧。”
江惟用了最快的时间赶来酒吧。
这时,酒吧的人渐渐多了。
他找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寻见了钟晚。
她趴在桌上,因为酒精的作用,小脸红红的,眉心也纠结的皱成一团。
江惟很清楚钟晚的酒量有多差,更加知道,若不是遇到了令她十分难过的事,她绝不可能冲动的跑来喝酒。
江惟不由得心疼,已经猜到了,一定和余止深有关。
“晚晚,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