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兑换中心的大厅里,被保安和工作人员控制住的父子俩,嘴里发出了杀猪前的闷哼,以及时不时的两句无能狂怒式的威胁。
外面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门口已经有了像是领导的人在等着接应。
警察进来得很快,他们进来的时候,傅子斬扭头看了一眼,莫名觉得跟在后面的有位警察有点眼熟。
在他还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的时候,就听到识海里自家系统‘咦’了一声,机械音说道:“这不是上次我们报警的那个警察吗?居然这么巧,这里也能遇到!”
提及上一次,一些不好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傅子斬收回了目光,社死的记忆他都是选择性忘记的,记不起来很正常,也没有必要再加深记忆。
几位警察拿着手铐直奔那对被压着的父子,也有人拿着本子做笔录,出一次警,总是要写结案报告的,前因后果,他们都得调查得仔仔细细。
随着保安跟工作人员的散去,终于能直起身来的那对父子无能狂怒的声音中,莫名有点认命的泄气,被铐起来的时候还一直求饶般地说自己手疼。
露出来的手腕上是触目惊心的两道红痕,一位警察笑了笑说道:“你们下手够狠的啊”
负责接待的领导也讪讪地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除了警察外,所有人的视线又再一次集中到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挺直的背影屹立不动,一如前不久站着的一幕,气定神闲般全是世外高人的气息。
感受到视线的傅子斬:“……”
他现在只想知道手续什么时候能办完?
事实上就是还得好久,因为出现了疑似持刀威胁人质的案件,所以警察们也很慎重,调监控的调监控,做笔录的做笔录。
然后作为间接参与者之一,傅子斬理所当然在被问的人中,做笔录的警察就是之前很眼熟的那位警察,上次都没有注意,这一次傅子斬被迫听了一耳朵,别的警察称他为小许。
许警官拿着本子快步而来,简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