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甲很满意地舔掉嘴角的饼沫:“我这可是听房成大哥说的...咱们二少爷能用鸡屁股来作画。”
“啊?!”冷汗刷的一下子就从我脑门上滴了下来。脑海里显现出了一副可怕的画面......我正邪恶地笑着抓着一只很悲愤的活鸡,把它屁股浸进墨水里,再提出来,画出了一幅清明上河图?的场面......太可怕了,我可不是变态,更不是那种神经质的行为艺术家。
“不是吧?我听厨房的刘婶说,咱们二少爷得了癔病,要用家禽的尾巴毛来烧符水喝才能见效,所以每天房成大哥每天都去替二少爷拔毛...”
“我倒是觉得房柱大哥说的才对,他说少爷是......”俩小丫头一面啃着酥饼,一面叽叽歪歪......
“......你们这是干吗?”怒了,什么人嘛,好好的热血穿越优秀青年都给你们编排成啥样?
从树背后现身的,摆出了一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表情,正想向两位丫环解释下我是为了大唐读书人都能用笔写字而不畏艰辛才发明用羽毛用笔的事迹。
“二...二...二...”一个丫环如同见了鬼一般指着我结结巴巴地二个不停,半张的小嘴边上还挂着酥饼沫,原本红润的小脸蛋绿了又红。
“二少爷...”呲出俩门牙,我很和蔼地替她把话说话。
“啊!......”惊声尖叫中,两丫头手舞足蹈作鸟兽散,当我从令人发蒙的惊叫声清醒过来的时候,地上残留的,只有半块咬出月牙的酥饼......
算了,很无奈地挥挥衣袖,唉,咱一块云彩也带不走,这些小丫头片子想八卦就八卦吧......总不可能拿着大棒子在府里上窜下跳地打小姑娘泄愤。回房,再拿那鹅毛笔多练几个繁体字才是正理,出来混,总不能拿简体字去晃点人吧?到时候难道又要跟老爷子解释我被造字的老祖仓颉附体。
“二少爷,二少爷...”很少会听到绿蝶用这么急促的声音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