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着凉了一半的水,有意无意地轻叩杯壁,像是没听见付郝的问题。
“看上去,写结案报告,也不是不可以。”刑从连用手掌蹭着自己毛绒绒的胡子,顿了顿,又说:“但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好像一团恐怖的迷雾,你费尽千辛万苦,在迷雾中穿行,最后,不过是摸到了一堵高墙。
上下高耸,巍巍峨峨。
想说句原来如此也可以,却又好像远远不够。
“我想再看一看于燕青的资料。”林辰停止敲击杯壁,淡淡开口。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一位年轻话唠的技术员便抱着笔记本,站在门口。
他反戴了:“在这个时间段内,市立医院一共过世了多少位病人,其中哪几位在于燕青负责打扫的楼层过世,于燕青在这期间和谁交往过密,这些,都要拜托您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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