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
晚上抱着他睡觉的时候我试图说点什么让他的呼吸听起来不那么沉重,可我似乎一开这种拿自己寻开心的玩笑就总会弄巧成拙,像上次安慰胡遥,像这次安慰我哥。
我把头使劲往他怀里蹭了蹭,舌头舔着早已被牙膏冲刷得干干净净的齿面,意图将今晚唯一尝到的甜通过玩笑传给我哥:“哥,你看你多得优待,他俩离婚都只等你毕业的时候离。”
我哥呼吸不再沉重了。
直接静止了。
这片刻的静止让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说错了什么,我屏着气等我哥的审判。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些,嘴唇吻着我头顶,说着今天重复了无数次的台词:“对不起。”
冰淇淋的甜味儿彻底过去了,被咽到肚子里的酸劲被我哥一句话勾/引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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