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凭直觉朝他嘴巴亲了一口,空气里响起我嘬他嘴唇的声音,这声音打乱了我哥胸腔里一直以来沉稳不疾的心跳频率,又势如破竹冲到我神经中枢,提醒着我一墙之隔的那张床上还睡着一个被称作我们两人母亲的女人。
我心有余悸地低着脑袋朝我哥颈窝里拱了拱,餍足地睡了。
陈羽丹如果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三号深夜的梦里瞥见一朵怒放的蔷薇,那是她小儿子与她隔着一百二十毫米的距离犯下的罪。
我哥房间的窗子对面就是被四米高的铁栏围起来的学校操场,天还没亮我身旁就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动,我被我哥搂着肩膀和膝窝抱起来,身体在空中转动了几个方向,再着陆时身下是被我晾了一夜的凉席,地板的坚硬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竹纤维撞击着我的蝴蝶骨,我在我哥还没来得及放开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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