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做了几把扇子,刚想起来,顺路过来取,谁知就这么赶巧。”
傅深虽然早已脱离了肥马轻裘的少年时代,但骨子里仍爱风雅,家里的便服配饰件件都精致的不行。时人多爱木骨扇,更奢侈者则好用象牙牛角为骨。傅深却格外偏爱逸巧轻盈的竹扇,也不非要强求湘妃罗汉,只要颜色清润洁净他就喜欢。
严宵寒隐约想起来了,前几年傅深偶尔回京,两人有时候能在街上遇见,傅深没有一次手里是空的。
傅深道:“你呢?出事的地方不是翠金阁么,怎么查到百莺楼了?”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他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我猜可能是掉在这边了。”
“掉了什么?”傅深完全是下意识地追问,话出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我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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