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野蛮糙烈的缅甸男人理解了两叁分,自己暴躁发怒时会吓着她,她怕。
他尚且领悟不到她说的更深层次的“好好相处”,只知道,她想回家,想离开自己。
可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父母坟前磕过头,由缅北十万大山见证,哪里都去不得。
“宝贝儿,这话你说太多次了。”他眸子一黯,撤掉钳住她下巴的手移至她腰侧。
是她食言在先,他记得清楚,结婚那天,在雨林,她跌坐在小女孩的尸体旁边,答应自己,不会跑。
上次,她在诊所找护士借手机,被自己发现,她也说不会跑。
“你骗我。”男人发出沉冷指控,岔开她的双腿切身站入,两只大掌扼住她细腰两侧,贴近自己下腹。
他俯头,唇瓣带着炽热的温度落上她额角,侧颊,细颈,一寸一寸侵蚀着她的神思。
这反常的温柔才使人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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