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特殊气候时有,狂风骤雨于偏僻寨子间肆虐不休。
直到第二天上午,雨才停。
同时,克钦邦独立军的军用直升机降于原始森林旁的大片荒地。
走出后舱的军医身穿白大褂,手拎急救药箱,军靴踩进坑坑洼洼的泥地,迈向寨子里的竹楼。
刚迈进院子,军医抬头,目光望向背倚门板的年轻男人,他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上身精悍赤裸,体魄高大雄健,两道剑眉拧紧,满脸堆着躁不可耐。
军医小跑步上竹楼,下意识的想抬手敬礼,年轻男人挥挥手示意不必,推开屋门,疾步走向墙边的木榻。
屋内,男女淫靡欢爱之后的气味儿太过浓重,连活在军队里多年的军医嗅上一口这味道都心率过快。
“妈妈妈妈”榻上传出姑娘细弱微哑的呜咽声。
军医走近木榻,看到上面躺着的姑娘稍显诧异。
她精致娇艳的小脸面色泛出异常红润,盖着叁层被子,唯一露出的细白颈子布满青红斑痕。
霍莽剑眉拧紧,坐在床沿伸进被窝攥住她的手,对身后的军医道:“我老婆发烧了,先给她退烧再登直升机。”
“是!”
军医立即翻开医药箱,取出体温枪在她额头量体温。
38度7,看见这个数字,男人剑眉郁郁不展。
他怎么也没想过做爱还能给她做到昏迷,还发高烧。
其实也不尽然,她本身就遭一道风雨,受小瑜眼睁睁死在面前的刺激,再经第一次做就被他凶猛破处,长时间的蹂躏做爱得不到休息,才在他疯狂抽插射入的关头晕在了高潮上。
军医取出一管口服试剂,敲开玻璃盖子递给霍莽。
他接过药瓶在手心握紧,药液暖些才往她小口里灌。
可这药苦如黄连,她虽然双目阖起神志不清,但是味觉抗拒这苦味,喝不进去,咳出来不少。
吐!都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