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他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一个度,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双眼冒着阴沉的怒意,淬着毒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钟白雅,这个打了他的罪魁祸首。
她居然敢打他。
长这么大,没人打过他,连他妈都没有对他弹过一个指甲,现在居然被她打。
钟白雅此刻头发散乱,眼睛红红,倔强又冷漠地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眼泪一颗颗地掉了下来,圆滚滚地从脸颊滑落到发里,滚落到再也看不见。
长这么大钟白雅都很少哭,尤其在男人面前,在她看来,这是一种示意和求饶,很难堪。
可是遇上傅之衍,她似乎在他面前哭过好几次了。
“哭什么?”
傅之衍硬着嗓音问女人,附在她耳边质问。
他被她打了一巴掌都没哭,打人的这个反而先哭了,这是什么道理。
“傅之衍,我求你离开我的世界好不好?”
钟白雅哭得更厉害,捂着自己的眼睛呜咽着:“我不想和你这样玩下去,我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离你们兄弟俩远远的,这样还不行吗?”
她自认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和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离开?”
傅之衍看着身下的女人,手掌摸在她的花穴上,皮带已经解开了,一个挺身,他顺着女人先前流出来的花液进去,场面顿时变得香艳了起来。
“呃……”
钟白雅被他摁着手腕,不管怎么挣扎,他的东西还是最终寸寸地没入了她窄小的阴道,那种感官似乎被无限地放大了,让钟白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撑满了她的阴道,撑胀到了最里面。
“如果你没有上我床之前,说不定可以。但现在,已经晚了。”
傅之衍在她耳边的喘息开始粗了起来,他被她夹得浑身通畅,头皮发麻,伴随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