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椅子。
陈晚的身体和许空山是两个极端,生下来那会瘦弱得跟小猫崽子一样,三天两头生病,许汉德没少往陈家跑,后来大了情况才慢慢好转。
“刘强说是重感冒,在镇上卫生所打过针了,这是开的药。”陈晚提着的纸包到了许空山手上,“回来走着走着就晕了,德叔你给看看吧。”
许空山嗓门贼亮,听得许汉德脑仁疼,他连连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小点声。”
其实他不用说后面这句,在他手搭在陈晚的腕上时,许空山就自觉闭了嘴,只一双眼睛焦急地盯着。
许汉德把了半天脉,又掀开陈晚的眼皮观察了两秒:“没什么大事,身体虚了气血不足。”
镇上开的药比他这的好,许汉德拆开一包又重新叠上,许空山抓了抓头发:“那六儿怎么还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