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许我说话吗。”月陇西舔着嘴角忍笑,又握住她一只手,单掌把玩着,一会捏捏手指头,一会摩挲粉。嫩的指甲。
抬眼一瞧,卿如是正蔑然瞪着自己,他正经道,“那我说了你可别又生气。什么感觉啊?……温香软玉。”
不等卿如是发作,月陇西把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一带,赶忙抢话道,“我也给你暖暖。那你现在什么感觉?”
“斯文败类!”卿如是回敬,却意外地没有拽回手,只不过捏紧了拳,似是因为不习惯在男人衣襟里取暖。
“好贴切的词。”月陇西低笑,“不过,斯文败类也不能形容感觉。夫君教你说,感觉是热和,还是不热和啊?”
被“夫君”二字刺激,卿如是双颊陡然泛红,迅速将手抽出来,扒着他的手臂,侧过脸去不说话了。
自知方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