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叹。
“人是挺不错,暴雨那日,若不是他提前叮嘱了一番,我临时换了道走,最后撞死那地痞的人就成了女儿了。”她剥着橘子随口一说,语毕时却蓦地怔住了。
霎时间,脸色发白。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携着冷意点在双臂上,头颅中嗡嗡地团起一股被抽走灵魂似的力量,那感觉又迅速席卷全身,让她的身体僵硬住,生怕稍微一动脑中的信息就会溜走。
待捋清一切,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握紧的手稍微松开了些。
“我知道了……”卿如是喃喃着,神色凝重,“原来如此。”
“怎么了?”卿母见她脸色难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
“没事。”她摇头,平复情绪后起身回房。
铺开纸,她提笔沾墨。如今要怎么做?写信告诉月陇西吗?他说不查的意思,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