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卿如是也更乐意去查案。她和斟隐都是骑马来的,月陇西牵了斟隐的马,并吩咐后者把马车驾回去。
月陇西知道今日照渠楼没排萧殷的戏,便示意他一起走,“你会骑马吗?”
“以前在马房里待过,会一些。”萧殷的神情不卑不亢。
“给他找一匹马。”月陇西吩咐斟隐。后者刚领命,就听卿如是道了句且慢。
“你直接上来,我带你。”卿如是朝萧殷伸出手。
三个男人皆一脸震惊地望向她。
现在是该拒绝还是该同意?一向行事合度的萧殷懵了,抬眸看向坐在骏马上的少女。
月陇西也懵了,看向朝一个男人伸出手的卿如是。
讶然和纠结的神色只有一瞬,萧殷轻道了声得罪后,便搭上卿如是的手,利落地翻身上马,在她后面坐下。
“我来骑罢。”紧接着,他的手绕过卿如是的腰,并不贴覆,只轻揽着,接过她手里的缰绳。
月陇西的视线在他们二者身上流连,神情淡淡地。
须臾,他慢悠悠说了一句,“斟隐,我让你去找马。”
刚坐稳的萧殷:“……”
他明白了。没有丝毫迟疑,翻身下马,朝月陇西施礼,“多谢世子费心。”
不坐就算了。卿如是倒没想那么多,兀自坐在马上琢磨起案子来。
骑马比马车要快得多,天大亮时,三人已奔至茶坊。令卿如是感到意外的是,萧殷的骑术很好,丝毫不差她。前面竟那般谦虚地说只是“会一些”。
应月陇西的要求,和本案有关的嫌犯已一并带到茶坊。
她的目光扫过霍齐、陈肆等人,他们的嫌疑似乎已因着昨日她那番推理而被排除。
她什么也没说,走进茶坊,问里面正仔细检查墙面的官差,“可有发现墙上被钉子钉过的痕迹?”
官差先向月陇西和卿如是施了一礼,才笑回她,“卿姑娘来得正好。昨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