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离开的这段时间,陈肆和赵骞都以为“沈庭”趴在地上是睡着了,没想太多,直到门打开,他们想叫醒沈庭,才发现他头上有伤,人已没了呼吸。
整场案情重现完后,卿如是终于找到了一直想要找的细节问题。
还未开口,陈肆先抢着说道,“不对,那晚上这个门没这么好推!”
赵骞随即附和,“那晚我们撞门的时候,这门动也不动一下,哪像这般,即使被锁了,还有些被推晃的感觉。那晚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抵住了这道门!”
“按你们的说法,既然插上门栓后门缝有迷雾进来将你们再次迷晕,那么外面是肯定还有人的。”卿如是分析道,“只不过,你们三人合力也没让这门有丝毫松动,说明,外面不止一个人。”
月陇西示意一旁记录的官差,“按她说的写。”
“可问题就是,如果外面一直有人,那为何不在你们第一次被迷晕时就将沈庭杀了,非要等着你们挣扎未果,第二次迷晕你们之后再动手呢?”卿如是托着下巴,“难道就只是为了让这间茶坊变成内外锁死的房间,然后你们二人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互咬对方的凶手,案子也成了悬案?”
一旁官差狐疑地问,“难道不是吗?这案子目前来看,就如凶手希望的那样,成了悬案。”
卿如是不予置评,缓缓看向门内的茶柜。须臾后,又看向月陇西。
“还有一点,世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卿如是指着萧殷,“沈庭是当时他们三人中最暴躁的一个,甚至发了脾气去捶茶柜,这样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竟能想到要先把门栓栓上,以免被人从外面开锁进来?”
“或许是太害怕了?他当时的样子,就像是知道有人要杀他!”赵骞回忆着,“不断地敲桌子、怒吼、对着门呼救……我都以为他要疯了!”
“太害怕了,急中生智是有可能的。”月陇西淡声道,“可是,你们都中了药,神情恍惚之下,既怒得失去理智,又怕得手足无措。还能思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