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而且贾诩也已派出间谍,在邺城和冀州之地四处散播流言,说公孙白以刘虞为傀儡,独断专行云云。
真若在洧水阻上公孙白个把月,等到孙策出兵徐州的消息传来,公孙白必然分兵救之,则鄢陵的压力便会大大减少,一旦鄢陵的五道防线再阻上公孙白数月,到时刘虞身边的流言越来越多,恐怕便是公孙白后院起火的时候到了。
巡视完毕,满宠抬起头来,只见对面江岸,火光通天,映得半边天都红了,暗暗吃惊,不过想起自己的十里铁锁,再想想一连三天来公孙军的战舰只敢远观不敢靠近,心头又沉实了许多。
“都提起精神来,擅离职守者,斩!玩忽职守,夜间入睡者,斩!敌袭不示警者,斩!”
“喏!”
交代一番之后,满宠又望了望江面,看看夜色已深,这才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之下回岸上的旱寨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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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舰上的公孙白,负手立于斗舰之首,俯视着远处的洧水南岸,怔怔出神。
在他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一片木筏,每张木筏之上仅坐六人,这些木筏又每五筏用粗索相连,使得在江面上十分平稳,而且互相牵制,吃水极浅,一旦有变也只需轻轻挥刀斩断绳索,便可独立作战。
木筏上的藤甲先登将士们皆是精神抖擞,士气大作,这只奇兵与陷阵营号称步卒中的精锐,但是鲜有单独表现的机会,此刻正战意浓浓,巴不得能一鼓作气杀上对岸去。
“主公,我军锐气正盛,何不一鼓作气攻上南岸,杀溃这班曹军狗贼。”
廖化眼眸中迸射着滚滚杀意,兴奋的向公孙白慨然请战。他自投公孙白以来,今已六七年了,但是鲜有表现的机会,自高顺独立领军之后,便成了张辽的副将,三千藤甲先登亦归他统率,如今如今难得获得建功立业的机会,早已心头激情澎湃,一心求战。
公孙白淡淡一笑:“元俭稍安勿躁,满宠此人并非庸才,不可轻视,待得三更时分